朝暮三千

淡圈进行时(●°u°●)​ 」

话长城(一)

#取名废的日常  (跟长城小分队有关吧)
#沿用TX原背景 ooc万岁(喂!)
#第二次发文 文笔仍旧是不存在的
#预计总篇幅超长  然而连能不能月更都是个问题 (1)
#文中的观点,属于文中的每个character,不属于我的。
#以后想着什么就在这里补了。

 ——————分割线开始搞事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楔

 
自古以来,成王败寇,便是沙场征战不变的真理。
有人会去颠覆吗?有过。
超智慧生命体创造出的魔种,原生人类不屑一顾。
而鸣不平者,自会安息。
机关术--墨子将其带到大唐边关,铸就长城的存在。
是富商的金锁,还是贫民的栅栏?

为家国情仇,一朝国覆,孑然一身怎叫人心中无恨?韬光蓄锐,一人敌一国;
为守住那一方寂静,兑现那些被扬撒在风里的约定,终日眺望远方;
若大雁南飞不复还,将奈何?若是,那便是浅塘不再,苇丛不复;
若是在劫难逃,流淌在血脉里罪孽需孤独来偿还,赴汤无悔,蹈火不怨,只是那份牵连难以割舍;
天纵之才,但若所熟知的一切在洒脱间渐渐变了模样,究竟谁是那不可一世的上天;
一朝高中,投笔从戎难猜痴狂,十载和好,难却硝烟起,若短兵相接是本心,怎会流涕,奈何奈何;
国昌运旺,但从谈笑偶不合到兵戎相见,有时只是转眼; 
女子为帝,就算手腕强硬,也难逃逆了阴阳的蜚语,猜忌也是无可奈何;
若人非生而平等,那么为之奋斗的家乡又是什么,那瓣鳞花,又为何绽放;
非吾族者,其心必异,对吾族对异族,都抱着已灰飞烟灭的信任,若是脱出被徒弟背叛的封印,只怕是更为仇恨;

身后功名,多少人赌上性命,将军枯骨,鬓霜还乡,只是当年的满志踌躇是否还留在胸中?只教人唏嘘凭吊当年旧事。恨也无用,悔也无用,叹也无用。
说是皇帝宝座下满是尸骨也不为错,但更多人的死去却没有这等留名世间的资本,更多的只是疆场上沙子罢了,放眼茫茫一片,一颗一粒无人问津;
故乡何处,归依何在,握紧手中剑的人们,谁看到了故乡的那片温柔?

我要讲的故事,是为友人从边关带来的,他还顺带捎上了一葫芦烈得呛人的关外白酒。
对了,这酒,你要喝一盅吗?

 
“哎呦冷死老子了,我给你们说个事儿啊,听上面说,这次朝中派来的五人不到。”一胖子缩着脖子坐了下来,灌了口酒,身子朝前倾,脸朝着大伙喷着唾沫星子,还神神秘秘伸根手指朝天上指了指。
“哈,老子就说这朝廷怎么可能把我们这些守关的让人看,来了也是送死,哈,这鬼天气。”一个满腮胡子的有些年纪的老兵满脸通红,大着舌头,说话含糊不清。
“我说,上面对咱,也是挺好的了,要不是他们我七旬老母现在还卧床不起呢,别不知足了。”说话的兵哥儿,一脸文秀。
“啊呸,老子发个牢骚关你屁事,死书生。”大胡子呸了一口那书生样儿,“没点儿打仗的气儿,瞧你这出息,还给朝廷讲好话,还搬出你那老娘来了。”
“你!”书生样儿提拳,作势要打。
“好好好,你们先消停会儿,听我讲完。”瘦子拦着书生样儿,赶紧打着圆场。又朝一桌的人比了比凑过来的手势压低了声音,“这回啊,来了个娘们儿。”
“娘们儿?哈哈哈哈哈,这好啊,原先那几个哥儿几个已经玩儿腻了。”一尖嘴猴腮的搓了搓手,有些奸狞的笑着。
“好个屁,像这种,好几个月没送来了,那肯定是上面先享用啊”另一个哥们儿,捏着土小盅,不屑的嗤了一声,看似很懂的样子。
 “去去去,哪是什么床上的娘们儿啊,说是来打仗的娘们儿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”众人哄笑起来。
“我也说嘛,娘们儿不好好的在床上挨x,跑来打仗干什么?“瘦子一脸鄙夷。
“女人打仗有个蛋用啊,不能砍,不能杀,见了血还要哇哇大叫的,哇呀呀呀——”猴脸学着女人见了血的尖叫声,众人又是一阵哄笑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“难道是,是从北夷部落归来的那位女将军?”只有书生样儿皱着眉,一人念叨着什么,仰头自己灌了口酒。

 星空之下,稷下学院的墨子大师用机关术筑起的长城墙一隅,将士们围着方桌,被罩在熏天的酒气,冷风之中裹紧身上的毛毡,喝着入口如火烧的烈酒,来自各个地域的乡音被排解寂寞的话语汇到一起,又传向长城外的戈壁。

三两丈之外的瞭望台里,火把幽幽的燃着,立在墙角阴影里的女子,满身戎装和容颜被映亮大半,头盔的禁锢下垂在额前的发丝被横过的冷风吹起,她的脸在无常的温度下被冻得毫无血色,表情冷硬如三尺寒冰。
“莽夫,没救了。”花木兰抽身朝那一群正热火朝天的家伙们的反方向走去,就算一身金铁,还是能离去的悄然无息,“要真是刺客来了,哼,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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